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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t 22 Tue 2024 15:00
醉夢中，誰撫滅了我數年的傷

伴得星星看月明文/樂靜塵晚上走在路上，總會習慣抬頭看天空，灰蒙蒙的，沒有月光，更沒有星星。雖然這里并不算是蘇州的鬧市區，沒有多少的霓虹燈光，依然很難見到星光。每一次的抬頭都是失望，于是便向記憶里尋求星空，童年的星空永遠那么美麗，那么璀璨。小時候最喜歡的就是夏天，因為可以不用在屋里睡，在院門外鋪張席，手腳張開躺在席上。地還沒有涼透，余熱透過竹席燙在皮膚上，癢癢的。夏天太陽落的比較晚，八點多天還亮著。吃過晚飯后，幾乎家家戶戶都在門外鋪了席子，有的還撐起了蚊帳，躺在蚊帳里，搖著蒲扇，拍打著滾圓的肚皮。天剛扯下黑幕，村巷里就熱鬧了，有家的涼席上甚至可以躺五六個人，邊上還要坐一圈人，坐不下的就拿了凳子圍席而坐。嘴里念叨著家長里短，婆媳兒孫，扯葷帶腥。孩子們是不管這些的，幾個人扭打在席上，并沒有多少話要說，只是嘻嘻哈哈，現在想想，那個時候總有笑不完的事情。我是不喜歡和那些孩子打鬧的，我喜歡騎在姥姥身上，或是趴在她旁邊，扯著她因為歲月而松弛了的皮膚，那個時候覺得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隔壁家男人是一個出了名的獵戶，我那時候最喜歡聽他說話，很多現在已經不記得了，對他講的那些狼啊鬼啊的，倒還記得一些。這些東西是他時常講的，尤其是停電的時候，無事可做，村里人就聚在一起家長里短，這時他總會講一些七八十年代村里過狼的事。那時候秦嶺山里還有很多野狼，壩北是一片荒草。太陽還在中天的時候，狼就從秦嶺山下來了，晚上剛好進村，偷雞摸狗。遇到夏季村里人在外面乘涼，沒有照看好小孩，十有八九就會被狼背去了。媽是最喜歡用這些事嚇唬我的，她在獵人的故事里加了很多細節。她講有一年村里進狼，背走了村頭一家人的孩子，那是他家唯一的香火，家里人第二天起來發現沒了孩子，找遍了村子，終于在村外的亂葬崗的一塊石碑后發現了孩子的衣服和被吃剩下的骨頭。聽了這些就不敢在屋外睡了，卻總渴望著能見到狼，童年總是這樣，似乎越怕什么，就越想見到這東西。雖然怕，還是要在外面睡，一是涼快，而是熱鬧，小孩子是最喜歡熱鬧的。前半夜并不打緊，村人大多沒睡，到處都在大聲說笑，這時候狼是不敢進村的。過了九、十點，說笑聲就小了，一陣陣鼾聲入耳，伴著角落的蛐蛐鳴叫，也算是一曲悅耳的和旋。有些人是要到十二點以后才睡的，說話的聲很小，戚戚噈噈的，在幽靜的黑夜里，這種戚噈聲很有穿透力，有時即便睡著了也會被這聲音吵醒，于是就再也睡不著，杵著耳朵使勁聽，想要聽到他們在說什么，終究是徒勞。還是會在迷迷糊糊中睡去。那個時候最喜歡做的就是躺在席上看星星，滿眼的燦爛。我能找到的只有銀河，寬寬的一條玉帶，里面陳列著無數的寶珠。織女星和牽牛星我是從來沒有找到過，雖然它們在星空里格外明亮，哥向我指過幾次，我沒有找到，后來也就放棄了。倒是自己偶爾發現了北斗七星，于是天天晚上便找北斗七星，很多時候又找不到，滿天的星星沖我眨眼，眨啊眨的，眼也就花了。那個時候最容易發現的就是賊星了，滿天的星星都動也不動，唯有它在緩慢的移動，從這顆星穿到那顆星，有時甚至會橫穿銀河。流星是不怎么能看到的，即便由此，每年夏天也能見到三四次，大多是看到的時候它已經拖著尾巴消失在暗夜里了，只在星空里耀眼了一秒不到的時間。流星消失了，留給童年的卻是永久燦爛的星空，一顆顆星如寶石般綴點在灰色的夜空上。夜是必須要有星和月相伴的，否則夜就死了，沒了靈魂，死了的夜即便用再多的霓虹燈粉飾，也終究抵不過一顆星的耀眼。夜晚最美的不是看著霓虹想欲望，而是伴得星星看月明。星星之火今天一整天我都沉浸在愉悅中，是昨天的喜悅持續到今天。昨天上午他洗漱的時候我們玩鬧的很開心，他走的時候我依舊堵著門不肯讓他離開，他湊過來親了我一下，答應我今天早點回來才肯讓他離開。沒把他說的早點回來當回事，所以下午一直看電影沒有梳洗沒有打扮，甚至沒有完成工作，當他的信息飛過來問我吃飯的地兒找到沒有，我才想起這一茬來，當我正收拾自己時他卻猛敲門，原來是回來找文件，他回來前10分鐘斷網了，可他進門后1分鐘有鏈接上了，真不公平！我能感覺到他的焦急，在我梳頭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接受文件的是一個網名叫“閨女”人，我知道那個人是誰，是那個他認為需要關心和保護的姑娘。我的心一陣陣的絞痛，可我沒有吱聲，我強制自己不許看，不許表現出來。他弄完東西在等我化完妝出門，突然有一種幻覺，一個男人在等他的女人梳妝出門……他在鏡子里盯著我看，然后說，你剛才那樣把頭發弄起來很好看，不怕再等幾分鐘--換個發型。到了飯店依舊是搶paid、比賽游戲 ,他吃完飯想去唱歌被我阻止，因為他有陣陣咳嗽，我提議吃完飯出去散步走走，他竟然乖乖的同意了。出門之后他做了一件讓我意外的動作，他竟然輕輕的去挽我的腰，我的思緒一瞬間停滯了，我呆呆的低下了頭，有些不知所措，我沒有反駁、沒有掙脫，就那樣讓他輕輕的挽著，他有意無意的說著些什么，一會兒又有意無意的拿開了手，有時又會摟著我的肩一小會兒。他在路上問我感覺從第一次跟他吃飯到現在有什么變化……我們依舊開懷的聊著。在路邊小店吃甜點的時候他坐在旁邊等我的時候說，以后生活就應該這樣，吃完飯出來走走，吃點好吃的……我說，如果以后生活是這樣就應該是我吃著你看著，幫你減肥…… 步行在回去的路上他說要打車，被我以浪費為由拉著做公交，他也沒有反駁，乖的出奇。在回家的路上兩次忍不住湊過臉來讓我親一下，三次轉過身來說抱一下。我真的看到這些都變化，他不會是偶爾頭腦發熱燒壞了腦子吧，以前走在路上他是從來不會觸碰我的任何一個部位，我知道他是在避嫌，那現在呢，是表示他也想靠近我了嗎，是在試圖接近我嗎，我可以這么認為嗎？我的心跳的很快，我很興奮也很害怕，怕這一切都是幻覺，怕判斷失誤，更怕他只是一時興奮一時忘情，我害怕……卻讓我更欲罷不能。無論判斷正確與否我都會繼續堅持，一定會等待結果的到來，因為我看到了丁點希望，盡管很小很小，但我深信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說給星星文/月照花林一直溫馨的感覺，在心的某一處駐扎，縷縷不絕。為此，我不會像風一樣，時時處處張揚自己，無孔不入。我只肯守住淡淡溫柔的心情，留給夜的無聲無息。已經習慣，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閉目，傾聽心聲的微妙，感受一份暖暖的情意。掩住喜悅，輕輕呼吸。身輕如羽，在茉莉花的香氣中，與那顆孤星的光輝相遇。沒有任何雜聲，只有脈脈含情。一遍、又一遍的輕聲呼喚……笑映，夜最美麗的風情。之后，深眠。沒有夜的黑。所有的心思，化作一個個夢的風景，像一彎朗月，明亮而不扎眼，懸在無人企及的高處，獨自安閑，不去驚擾、不被驚擾。我在夢外踮起腳尖，如同一個好奇的小孩兒，向夢里盡情地張望，竭力記住全部的情景。然后，輕輕訴說…… 星星，你聽到了么？ >>>更多美文：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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